北京痤疮医院地址 http://baidianfeng.39.net/a_yqyy/210111/8578725.html和兰花在一起纯音乐
初读《兰花落》便觉美,复读、再读更觉美。由兰花的美变成文字的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便是作者本人复再为之,未必能再成。一篇美文的出世有着太多的偶然,那一刻的阳光、温度,或是夜色、声响都会成为出或不出的机缘。我一直以为写文章酝酿情感很重要,这种情感的酝酿有自觉性和不自觉性之分,亦即有意性和无意性之分,实际上更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迟子建说过情感浓度的问题,我深受启发,她的表达更为精准,写文章不仅需要情感的酝酿,还需要达到一定的浓度,这样才会写出能强烈感染读者的美篇佳作。她没有继续探讨浓度过高的问题,我想浓度过高可能会适得其反吧。这篇《兰花落》让我想到了迟子建的情感浓度说,作者有意无意中酝酿出的情感浓度就如同文中的那一瓶兰花酒,浓而不烈,醇香甘冽,恰到好处。
阿闲是一个很有意味的名字,跟篇名《兰花落》一样,兰花落音、义都很美,与阿闲其人其名组合在一起,就象是少女的一双明眸,顾盼生姿。阿闲或许是真名,那就是该文的机缘了。若是借代,便是作者的内秀之处。无论是哪一种,我都觉得阿闲名得很妙,阿闲不闲,闲而不闲,闲而又娴。联想到作者的笔名闲听花落,更觉阿闲名得有趣,名得有味,或是合而为一,或是分身有术。阿闲和作者是本文的主人,共同构筑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写得很柔很美,但还是有着明显的男性身形和骨力。文学是文化人的世界,当然也就属于人类的世界,如果没有女作家、女作者,那么这个世界是失衡的,是不和谐的,不完美的。放眼中国文学史,如果没有蔡文姬、李清照、丁玲、萧红、张爱玲、琼瑶等一大批女性作家,那么文学世界一定会黯然失色。女作家的笔力并不乏刚劲,但至柔至美一定是过于男性的。李清照的《夏日绝句》气势和格局都是雄浑超群的,而更让读者刻骨铭心的还是她的《一剪梅》。《兰花落》也只有女性作者才能写得如此柔美、细致、洒脱。
女士爱花大约是天性使然,纵然是娇贵如兰,爱之、植之、护之、养之者亦可称众。太平之世、富足生活中尤是常见,所以这类题材要写出格局,写出不俗,写出韵味,写出特别实属不易,而《兰花落》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阿闲家的兰花开了,一再邀我去赏兰。
第一节起笔真正是干净利落,“一再邀我”精练高效,此句一出,文若泉涌。这样的开头作者或许是经历过一番尝试才最终确定的,亦或是作者突然想起了这句话而后才确定动笔写这篇《兰花落》的。因为此句一开,作者已然确立了写作的核心———兰花落,落在花枝,落在心头。
《兰花落》通篇都是围绕这个落字展开的,文中阿闲见到作者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终于来啦,兰花都落了!”,这句话也是相当有意思的,这说明作者事前并不曾十分留意过兰花之落,若不是因故迟来了几日,就会象往年那样看过、赏过、叹过,或许真的就不会出现此篇了。阿闲的功劳也是不可小看的,没有阿闲的待落之举,作者也许同样会错过这样的落之态、落之感。所以我说一篇美文佳作的面世会有很多的偶然。其实生活中很多的事也会如此这般,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
“我看着阿闲,原来她不是拥有一双妙手,她不过是对生活用心而已。”这样的感悟并不宏大,甚至有些细微,但这浅显的生活道理历经数百枝兰花之落,伴着作者缜密的心思,随着灵动婉约的文字,水到渠成般的呈现在读者面前时,便有了很不一般的韵味。生命的意义不全在于那些高亢的旋律,脉脉缓流、岁月无声更是生命的常态,有着无比的温馨。
我写这篇读后感也是经历过多次情感酝酿的,也许浓度还不够最佳。另有两篇佳作,一是王敏的《大雪,草书》,一是花主席的《褪色的*壶》,一直想写一点感想,但自觉思之不足、思之不深,尚需进一步品赏、酝酿,但愿能早日达成。
附原文:
兰花落
作者:*峻玮
阿闲家的兰花开了,一再邀请我去赏兰。
我也种过兰,但种一盆就萎败一盆,觉得是对兰的摧残,就再也不种了。自从与阿闲结了邻成了密友,我就饱了眼福,常常可以去她家看兰。阿闲并不闲,在医院工作,每天早出晚归。奇怪的是,从春兰到秋兰,她都种得那么好,居室里始终漾着一股幽雅的风韵。
我问阿闲种兰的经验,她笑着说:“哪有什么经验,不过是把它们放在窗口,一点阳光一点风,一点薄肥一点水,顺着兰花的本性,自然就能种好了!”我也笑。许是她与众不同,有一双迎接新生命的妙手,自然也能种出好兰来。
那天敲开阿闲家的门,就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兰香。阿闲说:“你终于来啦,兰花都落了!”
窗前亭亭立着阿闲最爱的十余盆兰。我们站在兰花旁,她每次都向我介绍:贵州下山兰、绿翡翠、墨兰、富贵兰、铁骨素……每一盆兰花的花型、姿态以及花开的时节都不一样。有一盆秋兰,阿闲叫它“秋素”,正扬扬地开着许多白色小花,如蝶,素白、清雅。可仔细一看,竟有几支兰花已经离枝,跌落于花枝和盆中。
阿闲年年喊我看兰花,我同世人一般,入眼帘的始终是它们轰轰烈烈的盛世美颜,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