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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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四愁歌妈妈听向日葵乐队之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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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四愁歌

词曲:陈茻

编曲、演唱:向日葵乐队

葬花的人啊,葬花的人啊,

妳從什麼方向離去,都是我的北方。

不要再對我講述那片草原,

說草原上曾開滿格桑花。

愛花的人啊,愛花的人啊,

妳在什麼時候離去,都是我的秋涼

每想起妳一次,我心裡就多了一首歌。

快悠悠地唱吧,快長大吧,心碎的旅人啊。

像花的人啊,像花的人啊,

妳在何方土壤才會流下淚啊?

會不會滴在我荒涼的夢裡,

匯流成河,割開我的心臟。

戴花的人啊,戴花的人啊,

這個四季如春的南島,妳還記得嗎?

妳可知道,初見妳那夜,夜涼如水。

妳在我面前,俏立風中,就站成了天涯。

本来想写第二首向日葵乐队的歌,是《行星博物馆》。但懒病发作,一直没有动笔。这段时间网易云音乐推了《当时四愁歌》,单曲循环很久。

一首歌打动人的,首先就该是好的词与曲。不管是歌词透露出深厚的文化底蕴,还是像花儿一般美好的旋律,都唱到了我的心坎上。这首歌词、曲都是陈茻。

第一次听到陈茻这个名字,是沉儿的《伯夷叔齐歌》,他是作词。接着,就陆续听到了陈茻作词、作曲的《想和你*闹》、《空酒瓶》和这首《当时四愁歌》。一首首慢慢听下来,就被当今已成稀缺的文人情怀深深地感动了。

也许是受台湾浓郁的传统文化影响,更因为陈茻从小就被老师说“你跟其他的小孩是不一樣的”,即便长大了,他也是跟普通的同龄人不同的。

向日葵乐队很幸运,能与陈茻这样充满诗意、多情多才的人多次合作。诚如沉儿所言,“好的音乐作品更能促进人与人之间建立互信,享受彼此在音乐中的相互陪伴。”也只有对彼此友情的互信,才那出现《陈茻决定去旅行》的谐谑。

不得不说睡前练会琴不是浪得虚名。向日葵乐队的这首《当时四愁歌》是睡前练会琴录音、出品。他们将这首歌处理得很到位。第一段由恺哥演绎得不着人间烟火般地轻吟浅唱;间奏时张立的口风琴Solo一下子把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给具化了;紧随其后*河融入的不急不缓的鼓点,给这首歌带来良好的律动以及呼吸感。

听歌之外,不得不又来唠叨几句妈妈眼中的向日葵乐队成员。

沉儿去到兰大读书之后,随着向日葵乐队的建立,在他话语词典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顾恺、胡天扬、*河等人了。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很欣慰沉儿认识了一批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以自己的人生感悟而言,生命中有那么几个同声同气的闺蜜,不管是在遭遇坎坷或者分享喜悦的时候,都是那般的重要。

见到真人版的顾恺是年的暑假。人未到,恺妈的电话先到了。那天沉儿接到恺妈正好在我们车里。恺哥身体不适,恺妈叮嘱沉儿便很细心。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之后老伟与恺哥碰面时跟他开玩笑说妈妈呵护太周到,但恺妈的牵挂我完全能领会,也自省对沉儿的照顾没有恺妈那般周详。

那个暑假向日葵乐队在南浔众筹一个录音棚。除了给他们联系了一个木工师傅外,其他所有的事项都是他们自己亲力亲为的。他们彻底地改变了以前我根深蒂固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印象。恺哥与沉儿等作为男孩子,自然是主力*;芊蕙本该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但其吃苦耐劳也让我刮目相看。作为一个团队,其凝聚力可由此略见一斑。

有几次,跟沉儿提议让恺哥成为他们乐队主唱。不仅心疼沉儿作为主唱、还要承担乐队很多相关的杂务,应付得焦头烂额,更主要的是听过恺哥的几首歌,很多时候唱得比沉儿要出色。

恺哥身上有着一份略带伤感的特质,难以想象《小寒》、《给B的生日》、《待春日行》这些歌如果由沉儿这个傻呵呵乐着的人来唱会是怎样的场面。更不用说这首《当时四愁歌》了。

“妳可知道,初見妳那夜,夜涼如水。妳在我面前,俏立風中,就站成了天涯。”

意犹未尽的惜春悲秋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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