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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双版纳一路北迁的十多头大象已进入昆明市晋宁区,我的家乡就在晋宁区下的一个小县城。
对昆明人来说,大象是从小就熟悉的动物,各式民族风情的建筑、家具装饰、摆件,都会用大象做造型。过去,圆通山好像一直有骑大象的项目,我胆子小,不敢坐在它背上,看到沾满泥灰的象腿在驯象师的抽打下缓缓前行,供游客拍照,更是难受,也因此被家里人觉得“没有本事”——一个小伙子连骑个大象都不敢。
北京师范大学全球共同发展研究院前不久发表了一份关于亚洲象生存以及“人象冲突”的研究报告,报告指出,自年起,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就开始探索食物源基地建设,试图通过种植亚洲象喜食的芭蕉、棕芦苇等将亚洲象招引至保护区深处,以减少亚洲象进入村寨的频率,然而,此举并不能完全阻止大象进入村寨“吃喝玩乐”。
报告也指出,从年至今,我国在亚洲象分布区或潜在分布区建立了11处自然保护区,然而,这11处自然保护区中有10处属于森林生态系统保护类型,密集的林区影响了草本与藤本植物的生长,而这两种植物又是亚洲象主要采食的植物种类,这些保护良好的天然森林反而让亚洲象的生存越发艰难。
人与自然的关系很多时候并不是如人的直觉所以为的那样,前不久看《锵锵行天下》,腾格里沙漠锁边生态基地的创始人吴向荣先生讲起自己与团队治理沙漠的经验。我们以为沙漠里一定要有成片的大树才叫“绿化”,但维持大树的生长就需要一直抽取地下水,导致地下水大量消耗,而荒漠化的原因主要就是因为地下水下降,植物的根吸取不到水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成片种植大树以绿化沙漠,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吴先生又讲到过去采种子,为了避免种子被某种害虫所吃,就大量打农药,想*死害虫,取到种子种植防风林,但农药一下去,害虫死了,沙蜥一吃害虫,也死了,鸟类一吃沙蜥和害虫,也死了,大量农药也让土地失去了肥力。于是他们就开始思考,一片没有任何生机的树林是他们需要的吗?是生活在这片沙漠的其他生物需要的吗?
于是他们改变了策略,学会忍,学会慢,学会让人类去习惯自然,而不是让自然习惯人类。
植物多了以后,害虫自然会疯长,与之相应的益虫也会疯长,但鸟类的繁殖往往慢于昆虫,没关系,等,等三五年后鸟类的数目上涨,渐渐会达到一个平衡,平衡之后,有害虫,但不会泛滥,有鸟类,每日叽叽喳喳,衔着种子四处传播,整个沙漠就充满了生机。
这是一个“无为而治”的过程,自然有自然的规律。吴先生还介绍了一种腾格里沙漠常见的植物,叫沙拐枣,它的根扎入土地并不深,仅一公分左右,但根却可以横向展开达五十米,宽广的布局让它可以充分吸收土地里的每一滴降水。
而沙拐枣最绝的本领在于,一旦它的枝叶被沙漠埋住,枝叶就可以变成根,而根如果被风吹出地表,又可以变成叶和茎,在地表之上生长,就像一个可以无限变形增殖的万能细胞。
这种神乎其神的本领并不需要人类去教导,人类甚至想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可以手变成脚,脚变成大脑,这颗星球上有无数类似沙拐枣的生物,在绝境中练就出绝活,彰显自己的智慧和生机。
当然以上都是我看节目听来的,我本身除了看过几部大卫爱登堡的自然纪录片,对生物研究一无所知,写这些东西只是想表达一个老生常谈的东西: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
我还上高中的时候,看过一部动态摄影作品,叫《尘与雪》,由自然摄影师格雷戈里·考伯尔历尽13年时间,27次长途旅行走遍世界,拍下人、动物和自然的羁绊,与其说这是一部摄影作品,不如说是一首诗。
以下为《尘与雪》作品节选,与您分享。
我写的可能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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