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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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朝西窗台上的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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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文章里,曾多次说过我是多么的喜欢植物,至于是不是开花,倒在其次了。据说,那位在我印象里不曾留下印记的爷爷,年轻时也是喜欢植物的,还有我的断指姥爷,在车站退休以后,养过一大群羊,而小时候的我想必也养成了小羊的习性吧,比如看到植物的亲切。悠长的童年,织成一张记忆的巨网,随着年龄长大,网上每个结点都逐渐变得无法琢磨,他们隐匿在大脑的某一个角落,仿佛一头海底的兽,搅动着无以名状的海。我站在平静的海上,每一朵浪花的波澜,似乎都与我有关。站在阳台上,拍照给朋友,春树说,绯花玉仙人球,我家里也有,开花勤快。春树在非洲几内亚,一个遥远的国度,仿佛坐落在金字塔的脚下,尼罗河的岸边,撒哈拉的腹地,又仿佛存在于狮子的鬃毛之间,羚羊的尖角之上,当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地图,咫尺千里的看下去,逐渐逼近那个小小的国家,终于在非洲西海岸,赤道以北的高原上,找到了春树。绯花玉以她近乎顽固的形态,漂洋过海来到我的窗台,不曾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她在每一个折痕拐角处,都有六根芒刺,时时刻刻抵抗着来自外界的敌意,即便这里远离她故乡的高原,已有千万里之遥。或许她是对的,时时刻刻都是对的。在任何地方,于她,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同。千乘兄独坐在花园,眼见闲花落水,抬手拍照,发到客栈。千乘兄总给我以漂泊之感,所不同的是,近几年仿佛多了一点幻灭。我从未见过他,即便是照片,也总是模糊。在我虚构的映像里,他总以音乐和文字为意识而存在。不必切实的了解另一个人的生活。圣埃克苏佩里说,有些东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我站在阳台,把所有的花都拍照,发给春树。春树说,都是好养活的。我说,喜欢生命力旺盛的,出门半个月,回来依旧茂盛。春树说,确实。阳台上的花,以多肉为主。倒不是我的特意,要么是多次搬家,上一个租客留下来的,要么是科室里无人暇问,几近枯萎的,要么是从老家带来,留以为念的。真正买来的,只一盆酒瓶兰。千乘兄发了一首歌,李锐演唱的《爱过一朵花》,我把手机音量调大,李志唱,“我爱过一朵花,那时候我还没有长大,我把它带回家,放在我朝西的窗台,窗外是血红的夕阳,……”。听着民谣一般的嗓音,于那一刻站在阳台上的我,很是相宜。她在床上起身,穿上衣服,“这歌真好听”。我很开心。那一刻,我觉得我的青春,并没有如歌里唱的那般被埋葬。她说,“我们去超市吧”,我说,“买点什么呢”,她说,“随便逛逛吧”,我说,“买点水果吧”,她说,“米也不多了”,我说,“去哪个超市?”,她说,“最常去的那个吧”,我说,“好”。她又说,“这歌真好听”,…….5.7上午撒哈拉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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