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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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5/10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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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从酒店里醒来时,我还有点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在酒店里。起来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我们一群人包了套房,又是喝酒又是唱歌,折腾了一晚上。

我们干什么来着?哦,对了,开单身派对来的。我最爱的人今天要结婚了,头一天晚上不得趁着最后的单身时光疯狂一把吗?

我笑起来,一群傻子加我一个白痴,人家结婚了,关我什么事呢?新娘又不是我。

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被那几个朋友一怂恿,就成了这个鬼样子了。

我随便撸了一下杂草一样的长发,准备起床洗漱,昨晚混乱的场景又跳进了脑海里。

“小撸,你说,你这么有钱,为啥还能这么窝囊?”菜花儿已经喝大了,舌头都捋不直了。

她原名蔡华,是我打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是啊,小撸,早知道今天,当年我就不把你让给江之年那小子,我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想想就窝囊。”

斌仔一手拿着啤酒瓶,一手把烟放进嘴里,狠命嘬了一口,“真窝囊!”

烟雾缭绕间,他的表情深沉得让我想笑。事实上,我也真的笑了,笑得停不下来,笑到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呆愣愣地看着我。

菜花儿放下手里的酒杯走过来抱住我,“小撸,难受就哭出来,你别这样啊,你还有我们这帮铁磁呢。

“你这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江之年那小子眼瞎了,咱不能跟个瞎子死磕是吧?”

我趴在她的肩膀上,默不作声地笑,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小撸,你要真是不甘心,咱们倒是有办法帮你出气。总之你这么难受,咱不能让那小子结婚结痛快了,你说是吧,斌仔?”

斌仔走过来抱住我们俩,“不能让他痛快了!”

他带着哭音说,一个大老爷们儿,打小就这样,谁哭都能引动他的泪腺工作。

酗酒后大笑,引得我胃里一阵翻腾,我挣脱开他们的怀抱跑进卫生间里大吐特吐,等我吐完回来,客厅里已经又恢复了歌舞升平,我甩了甩因为洗脸而沾湿了的头发,大喊一声:“接着喝!”

就冲了过去。

后面的事情,我已经断片了。可我隐约记得他们后来说今天要去江之年的婚礼上大闹一场,不能让他痛快了。坏了,喝酒真误事,这帮人要真闹出什么事来,我的脸往哪儿搁啊?

我赶紧摸出手机打给菜花儿,“喂,你在哪儿呢?”

我急乎乎地问她:“嗯,我在哪呢?我在床上睡觉啊!”她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过来,确实像是在睡觉。

“昨晚其他人呢?”我还是定不下心,继续问她。

“其他人?女的在我家,呃,睡觉。男的应该都跟斌仔走了。”我愣了一瞬,挂了电话,随即又拨给斌仔。

“喂,你在哪儿呢?”我问,“我和小良他们在打游戏!”

电话另一端传出王者荣耀里昭君的声音,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阵发空。

他们终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应该放心了,可心里为什么却这么失落呢?

已经十一点多了,江之年的婚礼进行曲已经奏响了吧?他的新娘会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向他,他们幸福地挽着手,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我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吧,就此翻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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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富二代,我身边的朋友们也大多数是富二代。像菜花儿,她家是本市的餐饮巨头;

斌仔,他爹靠娱乐业起家,本市最大的几家酒吧就是他家的。

我们不太爱跟不是富二代的小孩儿玩,就像他们也不爱跟我们玩一样,在我们眼里,他们清高得好像天底下就他自己一样。而在他们眼里,我们除了有点钱,啥也不是。

江之年就是这样想的。

我和菜花儿还有斌仔都考进了B大,虽然是吊车尾进来的,但也在圈子里很是牛气了一阵子的。

然而能进来,不代表可以融进去,第一次模拟考试,就把我们考蔫吧了。只知道班里有个叫江之年的人,科科满分,牛气得不食人间烟火。

他确实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我打小就是个活泼的女孩,大一刚开学时,就自告奋勇,在班级了组织了很多活动。

班里三十六个人,连我在内三十五个人都参加了,唯独江之年,什么活动都不参加。

就连跟我走个碰面,人家都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一样。

菜花儿说:“小撸,江之年估计近视眼,他可能真没认出你来。”

可她话音刚落,已经走过去两米远的江之年回身喊她:“蔡同学,上午金融学老师留的作业,你下午放学前交到我这来。”

这哪里是认不出啊?摆明是清高得不想认啊。

我给斌仔说江之年那厮太小气,他肯定是见我在班级里太活跃了,人见人爱夺了他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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